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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情人的眼淚——棲鳳湖
      2013年09月30日 來源:www.seteriecordani.com 編輯:流云 已被瀏覽:

      原文地址:情人的眼淚——棲鳳湖

      作者:向午平

          昨天,和宣傳部的班子成員去了棲鳳湖,看一看那里正在修建的環(huán)湖游道。盡管天氣不是很好,陰著的天時不時飄起小雨,但大家的興致依然很高。畢竟,棲鳳湖在很多人濃濃的期盼里有了好的起色。

          棲鳳湖是美的。湖內小島星羅棋布,岸線迂回曲折。五千畝的湖面碧波蕩漾,煙波浩渺,魚躍鳶飛。沿湖山巒疊翠,果飄香,加上流泉小溪自高山林間銀帶式漂入湖中,可謂風光旖旎。畫家黃永玉、龍清廉曾經(jīng)泛舟于此,題就“青山似畫,碧水如詩”的妙筆;名記者,散文家蕭離蹈波湖中,發(fā)出“山水迷離”之詠嘆;著名行吟詩人彭浩蕩夜宿湖上,望月而吟詩,題以“人間仙境”之美名。

          棲鳳湖的傳說也很美,因為她是情人的眼淚。相傳公元九百多年前,在溪州土司王城會溪坪(今古丈縣)古山,有一株高大繁茂的古樹,被土家人譽為“王樹”。每年清明前的社巴節(jié),土司王即率領土家子民來此舉行隆重的祭祀活動,然后才可開園采。

          每年扮演“金童玉女”給“王樹”進獻祭品的人便是美麗的女和土司王之子彭師杲。這對年輕人自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這一年,當土家人跳起社巴舞,頂禮膜拜“王樹”的時候,楚國大學士光圖卻趕來宣讀了楚王教諭:加速軍備,以換馬,貢增加三成。

          這樣重的稅,無疑為土家人民清苦的生活雪上加霜。正直的師杲怒火難抑,斥責光圖,并欲撕毀教諭,被土司王與女勸住。

          第二天,春開園,在“斗會”上,憑著高超的炒技藝,女再次當選“王”。土司王當眾為兒子向女父親提親。正當村民們?yōu)?a class="insidelink" href="http://www.seteriecordani.com/news/7810.htm" title="安化縣利億茶業(yè)有限公司">茶女與師杲慶賀之時,光圖又來宣讀了楚王教諭:邊關緊急,戰(zhàn)馬奇缺,五溪之內葉悉數(shù)上貢。師杲大怒,抽刀欲斬光圖,被父親勸住。

          彭仕愁決定為子民的生存與楚王開戰(zhàn),出征前村民們跳起了“八寶銅鈴舞”。為照顧師杲,女與父親決然隨軍出征。史上著名的“溪州之戰(zhàn)”就此爆發(fā)。

          在一次大戰(zhàn)中,土司之軍被楚軍施放了毒香,女與父親以湯解救眾將士,女之父在阻擋來犯之敵時不幸身亡。土司之軍傷亡嚴重,彭仕愁決定罷兵議和。

          在會溪坪的酉水河畔,聳立起了高高的議和銅柱。土家人跳起了擺手舞,整個會場的喜慶中藏著淡淡的憂傷。因為兒童們還頭戴孝帕,婦女們還腰纏孝帶。光圖要求解下孝帕、孝帶,眾人不從。為顧全大局,女面向酉水跪下,帶頭解下了孝帕,眾人也仿效之。

          這時,楚王教諭又到:“溪州師杲英勇善戰(zhàn),忠勇可嘉,著隨信使只身進潭州,賜與本王小女成婚,委以重任。”

          師杲誓死不從,要去潭州,也要與女結婚再走。

          土司王彭仕愁知道楚王名為和親,實際是對自己不放心而以此把兒子作為人質,牽制土司。若不從,必為當?shù)刈用裨偃菓?zhàn)禍。只好忍痛親手把信使送來的楚國官服送給師杲。

          師杲打落官報,使勁捶打銅柱,女拼死阻攔,兩人抱頭痛哭。女勸師杲以大義為重,要為他穿上官服。穿三次,師杲脫了三次。眾鄉(xiāng)親實在不忍,紛紛向土司王表示,就是戰(zhàn)死也要保護這對金童玉女的美好愛情。

          女知道,兒女私情不可以數(shù)以萬計的生命換取,她撿起人們扔在一旁的孝帕、孝帶高舉過頭,只要師杲不答應去潭州她就在銅柱前長跪不起。師杲三次扶起女,女三次跪下,師杲只好穿上官服。女強顏歡笑,請求土司王親手煮新為師杲送行。

          女為了讓師杲斷了念想,不再為土家人民帶來戰(zhàn)禍,掏出師杲送給自己的土家織錦汗巾,剪下一縷頭發(fā)包好送給了師杲,自己卻趁大家喝之機服下了劇毒的斷腸草。師杲抱起女走向銅柱,仰天長哭。

          女死后,化作了一只金鳳,白天盤旋在溪州附近,晚上憩息在酉水河畔的一座小島上,日日痛苦啼叫呼喚情郎,夜夜以淚洗面翹首與潭州相望。日長月久,金鳳的眼淚化著了一汪碧水澄澄的湖泊,就是現(xiàn)在的棲鳳湖,人們把金鳳憩息的小島稱為金鳳洲。(注:潭州,今長沙。) 

         且不管棲鳳湖的傳說如何,或在湖上泛舟,或于湖邊柳叢竹影的小徑上漫步,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去處。

      (附:這是多年前的一篇舊作,以博博友一笑。)

                                     

                                夏夜棲鳳湖

                                               向午平(苗族)

       

          太陽懶洋洋地倚在山巒上,金色的光蛻變成一種艷麗而柔和的色彩。這時,整個棲鳳湖就逐漸地生動起來。

           原本靛藍的湖面于是多了一些顏色,有了一種層次,如彩色綢緞般任意地鋪張。風,濕漉漉的,緊貼著水面拂起一浪浪細細的波紋,金燦燦地晃動,便有一層薄薄的水汽如煙似霧般地飄渺著,卻無法朦朧整個水的世界。湖邊的青山仍然清晰,只是在翠綠里斑駁了一點夕陽的余輝,與湖水相接的岸線依然柔麗地迂回。那一只只炫目的白鷺或飛翔于低空,或展翅于島旁,或憩息于岸邊,它們以各種姿態(tài)精心策劃著這一天最后的晚餐。金鳳洲就像是一張橢圓形的荷葉在湖中漂移,島上的楊樹林茂密地挺立著,讓人窺不見其中的景象,只有千萬張葉片在微風中生動地如旗語般招展。也許,那林中,那旗語間便有傳說中活了千萬年的金鳳們在嬉戲,在私語。鳳卵島卻似一位哲人毫不張揚,始終以一種亙古不變的姿態(tài)與金鳳洲遙相守望,那半掩在綠樹間的青瓦背里已有炊煙活潑潑地婀娜著升起。再遠處,或大或小、或高或矮、或獨自為陣、或攜手相握的小島們都在柔情蕩漾的碧水中凸兀著、傲立著,坦蕩地沉默。

           夕陽,終于落了下去,只來得及在剛剛停留的山頭上涂上一抹金色。棲鳳湖又恢復了原來的顏色,藍得澄澈、藍得粘稠、藍得令人感動。如煙似霧的水汽比原來還薄,像一層透明的輕紗隨意地罩在湖面上,白鷺們不知何時已飛進溫馨的巢里。山與水、島與洲,全都彌漫起一種棲鳳湖特有的寧靜與祥和。

          忽然間,遠處卻有“矣乃”之聲傳來。一聲、兩聲,緩慢而單調;繼而,三聲、四聲……無數(shù)的聲音伴隨著一種莫名的節(jié)奏撕開了湖面的寧靜。隨著聲音的逐漸密集,從四面八方的溝溝岔岔里射出了一條又一條輕巧的烏篷船,那些翻飛的槳片濺起一朵朵晶亮亮的水花。綢緞般的湖面便被船頭剪開了,漣漪順著船弦向兩旁蕩去,有的消失在遠處,有的又在船尾不露痕跡地合攏。呵,該是漁民們下夜網(wǎng)的時候了。烏篷船們各自尋找一塊水面減了速,便可看見每一條船上都有一個挽著褲腿的女人和一個袒露著古銅色肌肉的男人。女人是站立著的,一俯一仰不緊不慢地搖著櫓,槳片在那雙并不柔荑的小手里靈巧地翻飛,小船便勻速而又無聲地滑行;男人則蹲在船頭,銀色的漁網(wǎng)一絲不茍地從那雙粗魯?shù)拇笫掷镆粡垙埩镞M水里,舒張開來,湖面上便如蛛網(wǎng)般橫亙著一線又一線白色的浮標。女人搖櫓,男人放網(wǎng),節(jié)奏與速度的完美相諧勾勒出一幅充溢著情愛的畫面,也許這就是十幾年甚至于幾十年心心相印的契合。

          網(wǎng),放完了。夜幕已經(jīng)切切實實地籠罩下來。棲鳳湖的一切都變成了一個個模糊的剪影。烏篷船們互相招呼著攏了來,你跳上他的船或他跳上你的船開始了一天的聚會。天上有星有月,便無須燈火。女人們圍在一起聒噪著一天、幾天甚至更為久遠的一些趣事,嘻嘻哈哈的笑聲時不時地濺向夜的深處。男人們則在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訕,叼在嘴上的煙頭卻一陣緊似一陣地閃亮,淡淡的火光背后映襯著一張張剛毅而飽經(jīng)風霜的臉。

           話說夠了,煙癮過足了,男人們女人們便各自回到自己的船上。隨手輕搖一把櫓,一聲“矣乃”之后船與船之間蕩開了些許距離,然后放下纜繩,雙雙從船弦邊悄無聲息赤裸裸地滑進了清涼的水里。洗去了夏日的炎熱,才爬上來一貓腰鉆進船艙。在沾著濕汽的夢里他們把憧憬填得很飽滿: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一定能從湖里拉上來一網(wǎng)網(wǎng)盈盈的豐收!

          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全都落進了湖中,在不知情的深處閃爍。山與水的朦朧之間,除了偶爾有魚躍的聲音響起之外,整個世界又開始彌漫起那種棲鳳湖特有的寧靜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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